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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9日 星期日

無知與失策:陸續封城、民怨衝破網路審查四處流竄,習近平的「中國夢」還會有實現的可能嗎?武漢肺炎



新型冠狀病毒的確診病例仍不斷攀升,沒有人確切知道將會延燒多久?即便疫情終有和緩的一天,但是人類與流行病的戰爭不會有停止的時候。
每次疫情爆發各國總是忙著應付眼前危機,卻缺乏長期策略與解決方案,這一次人類真的能記取教訓嗎?
至於這次疫情受到最直接衝擊的中國,隨著確診數字不斷攀升、一個個大城陸續封城、民怨衝破網路審查四處流竄,習近平的「中國夢」還會有實現的可能嗎?


無知與失策


羅冠聰 Nathan Law
【長文:紐約時報就武漢肺炎的專欄文章 「由03年至20年,北京的應對完全無變」】
今天(1月23日)紐約時報的評論專欄刊登了一篇由一位專研中國衛生防護專家所寫的文章,描述了武漢肺炎的爆發與03年SARS類同之處,並暗諷在兩場危機中,中國政府的初步回應都是「不作為、否認及欺暪」(Inaction, Denial and deception)
作者Yanzhong Huang是Seton Hall University的教授,主理大學外交學院的Global Health Studies,專研中國衛生疫的專家,著有“ Governing Health in Contemporary China“。[1]文章的標題便尖刻地指出這場災難是一為的可能:Is China Setting Itself Up for Another Epidemic?[2](中國自正我製造的另一場傳染病災難嗎?)
文章先以武漢肺炎初期被發現的時序作為引子,指出第一宗病例於12月12日被偵測,直至上星期四(1月16日),官方的資訊只顯示病情侷限於武漢,只有45宗個案以及2名死者,病情溫和,並無人傳人的跡象。在1月11號,地方衛生部門更指出疫情已完結,因為於1月3號後並無任何上報個案。直至星期三(1月22號),疫情卻大爆發,有17死並超過470宗確診,病毒散播至世界各地;有專家統計武漢區內,便至少有4000至9700名市民感染病毒。(配合各種中文網媒資訊,真實情況可能更為嚴重)
話鋒一轉,文章轉談SARS,並表示政府的回應是極為相似。作者直接指出:中國政府於SAR的初始回應,至少在國家層面,是夾雜不作為、否認及欺暪。(The Chinese government’s initial response to SARS was, at least at the national level, a combination of inaction, denial and deception.) 即使文章無明確指出政府應對這次危機的缺漏是與SARS相似,但從下文的敘述以及前文故意將武漢肺炎危機平衡於SARS的狀況,的確可以推斷出作者對於今次中國政府沒有汲取03年的教訓,是充滿批評的。
文章及後直接講述從爆發起,政府應對的錯誤:
從03年的危機後,中國政府繼續其由上而下、政府主導的形式處理疾病監控、匯報以及應對。在今次的肺炎危機中,有專長表示中國政府於疫情爆發後兩星期依然沉默以對,並只有在外界不斷施壓下才與分享病情的基因排序,並有以「傳播假新聞」的罪名恐嚇在初期散播資訊的人,試圖控制有關病情真相的資訊傳遞。同時,亦只有兩所「半獨立」媒體(Caijing財經,Caixin財新)於中國有持續報導病情,在社交媒體並無大量討論。財新更是率先指出在1月12號至21號期間有15名醫護人員感染肺炎,當地的醫護部門卻可能因要淡化病情卻沒有公告,直至星期一(1月20號)中國政府要求所有官員不可隱暪相關資訊後。中國政府要求、過於繁複的三重確認程序(Three-step confirmation procedure)亦是病情沒有上報的原因,卻因此導致病毒流傳至海外。
同時,在星期一,有40000個家庭於武漢大排筵席慶祝新年,並派發200000張折扣卷吸引遊行。在這樣的資訊黑幕下,政府反應緩慢。即使正如SARS一樣,政府於早期反應迅速,卻無法採取有效措效阻止病情進一步散播。於武漢市內,眾多懷疑個案並未被檢測或隔離,有些更被趕出醫院。
結果,中國人民病情爆發初期缺乏資訊,錯過了遏止病情的黃金機會;並因後續處理失當,導致病情進一步爆發。中國有從03年的經驗垜習,並調整其應對傳染病爆發的措施嗎?明顯地沒有,或是相對缺乏。作者更引用文章:由03年至20年,北京的應對完全無變。
文章概略地整合了幾個地方政府的失誤,並影射政府體制乃病情一發不可收拾的元兇,可謂對中國政府的當頭棒喝,亦為美國讀者提供了一個相對豐富的基礎閱讀。初期隱暪、中期喜慶照舊、後期鎖城,都是一步一步將自身推向深淵,禍延全球的錯著。即使身在美國,還是要提醒身邊的朋友:記得要做好防護措施。畢竟,病毒不會「愛國」--感染這回事,是無國界的。身處海外的港人亦需留意,皆因病毒傳播性強,徵狀不一(有些病人初期沒有發燒),有2星期的潛伏期,可能已隨著在中國居民在鎖城之前的外遊潮將病毒帶到全世界。目前於美國只有一宗案例,但傳播至遊客區如加洲、紐約,可能只是遲早的問題。
延伸閱讀:
现场 | 武汉新型肺炎:为何直到今天才引起更大注意?
https://mp.weixin.qq.com/s/xuf8nn1OPOY51cyZMduQ-Q…
管轶:去过武汉请自我隔离
https://www.caixin.com/2020-01-23/101507670.html…
China’s Battle With a Deadly Coronavirus, in Photos
https://www.nytimes.com/…/as…/china-coronavirus-photos.html…
Maps: Where the Wuhan Coronavirus Has Spread
https://www.nytimes.com/…/world/asia/china-coronavirus-ma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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