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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9日 星期六

李登輝:政府一再漠視再生能源發展

李登輝:政府一再漠視再生能源發展

2015-08-29

前總統李登輝今天(8/29)應邀出席「台灣氫能經濟發展策略論壇」,他表示,政府應該檢討取消能源密集產業的補貼與優惠,加強污染查核,促使產業效率提升。他批評現在政府一直漠視再生能源的發展,二○○九年通過《再生能源發展條例》忽略了再生能源「優先上電網」的重要,留給負責買賣的台電裁量空間。

李登輝認為,如果要讓再生能源健全發展,應該限期把台電拆解成輸配電的公司與不同形式的發電公司;台灣必須加速台電的民營化,積極加強電力自由化的發展。他說,能源問題就是發展問題,全球暖化是全球性的迫切問題。台灣缺乏再生能源政策,政府應思考發展在地自主能源,台灣能源問題的核心是缺乏「實踐的政治決心」。

李登輝說,過去經濟發展思維,忽略與生態環境共存共榮的永續觀念;長期剝削環境資源的結果,導致「利潤私人化、汙染社會化」,嚴重迫害環境生態與國人健康。這個結構不僅加深台灣對於進口能源與核能的依賴,也妨礙台灣轉往綠色經濟的發展。

李登輝致詞全文
林理事長(志隆),各位長期關心台灣再生能源科技發展的女士、先生,大家早安,大家好:

登輝今天很高興,應「台灣產業科技推動協會」邀請,參加「台灣氫能經濟發展策略論壇」活動,與大家共同探討國際能源新趨勢,以及在二十一世紀國際能源戰略佈局中,台灣再生能源開發的對策。

登輝要強調的是,能源問題就是發展問題!在登輝所著的《二十一世紀台灣要到哪裡去》一書中,就引用了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沈恩(Amartya Sen)「發展即自由」的論述,強調經濟發展應該超越以物資金錢所得為唯一衡量標準的「唯物發展論」,要為人民爭取更多的政治、經濟的自由選擇權,也就是以「政治自由」、「經濟能力」、「社會機會」、「課責透明」與「安全保護」等互為表裡、不可切割的目標與手段為基礎,確保其他價值目標可以獲得實現。

登輝認為在「發展即自由」的架構上,還必須加上「保護生態環境」的前提。能源問題也應該從「發展即自由」,配合重視生態環境所建構的價值體系出發,透過對國際政經局勢消長的動態評估,才能為台灣應有的發展途徑找出明確的方向。

一、氣候生態變遷的迫切危機
自工業革命後近兩百年來,由於人類的產業活動大量使用化石能源,已造成大氣中的「人為溫室氣體」(Anthropogenic  Greenhouse  Gases)濃度大幅提高,造成全球氣候暖化效應,對全球氣候與生態環境產生破壞;像台灣的暖化現象,從氣象局的台北、台中、台南、恆春、台東、花蓮等六地具一百年以上完整觀測記錄的氣象測站資料計算數字顯示,從一九八○年至二○○九年近三十年的時間,氣溫的增加明顯加快,每十年的上升幅度為零點二九度,幾乎是台灣百年趨勢值的兩倍。

另外在溫室氣體總排放量也是呈現成長趨勢,從一九九○年一百三十六點七百萬公噸二氧化碳當量,上升至二○一二年二百七十點七百萬公噸二氧化碳當量,約計成長百分之九十八點一。二○一二年能源使用二氧化碳排放總量為二百五十六點六一百萬公噸,占全球排放總量的百分之零點八一,全球排名第二十四位;每人平均排放量為十點九五公噸,全球排名第二十位。

根據科學研究結果,天然災害與氣候變遷有很大的關係,近年來全球陸續出現極端異常的氣候,世界各地皆因颱風、洪水、地震或火山爆發等天然災害,而造成無法彌補的生命與財產損失;聯合國跨政府氣候變遷小組(IPCC)二○一四年在德國柏林發布報告指出,當全球平均氣溫較工業化前的水準上升攝氏二點五度,全球國內產毛額(GDP)將損失百分之零點二到百分之二;例如,二○一二年全球GDP為七十一點八兆美元,損失百分之二意味全球經濟產值將降低一點四兆美元。聯合國跨政府氣候變遷小組並預測二十一世紀結束前,小麥、稻米、玉米等主要糧作平均收穫量可能每十年減少百分之二;然而到二○五○年前,全球糧食需求可能每十年就攀升百分之十四。

由於體認到全球暖化是一個全球性的迫切問題,聯合國及各國政府與非政府組織著手研擬各種不同類型的減緩策略,包括:節約能源、提高能源效率、開發新興與再生能源、發展溫室氣體減量技術等;如何透過社會與經濟發展模式的調整,使人類能夠適應氣候變遷所造成的影響,在極端天氣事件與暖化效應下,持續謀求生存、生活與發展。

二、台灣的能源危機與缺乏再生能源政策
台灣是少數能源完全仰賴進口的國家,所需煤、油、天然氣與鈾來源集中在少數國家;根據國發會的統計,台灣購買能源的支出占進口值從二十年前的百分之八,增加到二○一二年的百分之二十五,相當國內生產毛額(GDP)的百分之十四點四七!沉重的能源負擔侵蝕民眾「經濟能力」、「社會機會」,威脅個人「安全保護」,讓國家政經風險徹底暴露。

台灣沒有自產能源,政府卻堅持乙烯、粗鋼等初級產品「自給自足」,產業規模擴充,能源消耗從二十年前占消耗總能源的百分之二十八,增加到今日的百分之三十八,GDP的貢獻卻仍只有百分之四。

電力消費也類似,幾十年來工業與電廠自用一直耗用總電力的六成,比率遠比OECD國家平均三成高出許多。二○一一年台灣平均個人年用電量排名全球第十一,在台灣前面的美、加等國,多是自產能源比例高的國家﹔經濟部二○一一年初提出的《能源發展綱領》,預估二○二○年用電需求將再增加百分值之四十,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此外,台灣製造業污染環境造成的社會損失沒有列進成本,政府還提供優惠、補貼鼓勵能源密集產業;消費環境與稅金補貼讓能源密集產品在市場具競爭力,誘使過度生產,消耗過多能源與水資源。政府應該檢討取消能源密集產業的補貼與優惠,加強污染查核,促使產業效率提升。

我們過去的經濟發展思維,忽略了與生態環境共存共榮的永續觀念;長期剝削環境資源的結果,導致「利潤私人化、汙染社會化」,嚴重迫害環境生態與國人健康。這個結構不僅加深台灣對於進口能源與核能的依賴,也妨礙台灣轉往綠色經濟的發展。

三、政府應思考發展在地自主能源
政府應加強思考發展在地自主能源的好處:如可以降低對進口能源的依賴,減輕國際能源價格變動的衝擊,提昇政治自主性與能源安全;並且能降低二氧化碳排放,減緩氣候變遷;同時減少污染排放,可提供健康的生活環境,節省民眾醫療支出;以及具有節省進口能源支出,提高經濟效率,促進經濟發展等多重戰略價值。

再生能源對台灣最獨特的意義,在於它可填補台灣天然資源匱乏、只能依賴進口石油或者發展核電的刻板看法。從國外技術已經非常成熟的太陽能、生質能與風力發電三大領域來看,台灣的天然資源非常豐富,若能妥善發展,我們不僅可減少進口石油或依賴核電,更能建立新興產業,出口相關設備與技術。

瑞典與丹麥在一九七三年第一次石油危機後,開始對依賴石油發展的模式心生警戒,積極投入再生能源的研發與運用,特別是丹麥,即使擁有北海油源,也積極發展風力與沼氣發電。這些國家積極維護能源自主性與經濟永續發展,不因國家小、人口少而喪失走在世界前端的志氣,長期投入研發,善用法律架構與市場機制來創造供給與需求,因此今天才能在綠色科技締造非凡成就。

非常遺憾的是政府一直漠視再生能源的發展,以太陽光電為例,台灣是全球太陽能面板產量第二高的國家,但至今太陽能發電量不及總電量的千分之一點五,輸給高緯度、低日照的德、法、日、韓與烏克蘭。二○○九年通過《再生能源發展條例》忽略了再生能源「優先上電網」的重要,留給負責買賣的台電裁量空間。

事實上,台電公司發電設備過剩仍持續發展大型電廠計畫,可能不樂見再生能源電力分享顧客。如果要讓再生能源健全發展,應該限期把台電拆解成輸配電的公司與不同形式的發電公司;前者不發電,可避免球員兼裁判的困窘;分開的各類發電公司必須與同型民營電廠競爭,成本透明,效率才會提昇。台灣必須加速台電的民營化,積極加強電力自由化的發展,才能減少浪費與提昇效率。

四、氫能源的應用與前景
登輝過去經常提到氫能源的發展,因為氫是潔淨的燃料,不會排放二氧化碳,有助於改善大氣層的溫室效應,對環境保護的效益無可計量。對於能源產業發展,氫的產製成本最為關鍵,如何尋求生產大量且便宜的氫能源是最為重要的課題。

製造管道包括:天然氣、汽油、煤等方式,或是採電解水的方式進行。台灣東海岸外有黑潮經過,黑潮是一種穩定的洋流,是否可能以船載洋流發電機至黑潮處,透過電解水方式大量產製氫氣,讓黑潮成為台灣再生能源的一個選項。如何透過大量且成本低廉的氫氣的生產,推動我國氫能源工業,都必須有勞在座各位先進努力。

有關氫能源產業從氫的生產、運送、儲存及相關運用,如汽車、家用等,其研發規模龐大,也引起各國政府的積極重視與研究投入。亞太地區二十一個經濟體組成的亞太經合會(APEC)所轄之能源工作小組,這幾年來也提出不少有關發展氫能源的研究報告,並積極鼓勵區域內各經濟體把發展氫能源列為新的能源政策。登輝要呼籲政府,台灣應檢視本身的優劣勢,找出整個供應鏈中可以發揮的位置,積極爭取國際分工的機會。

四、台灣能源問題的核心:缺乏「實踐的政治決心」!
去年李登輝基金會舉辦「國際能源論壇」,登輝在閉幕時特別強調,全球政經體系正在重整轉型,台灣要重建以經濟安全為核心的永續發展體系,必需儘快提高能源自主;過去幾次全國能源會議,一再提到傳統能源的昂貴、可能供需失調與氣候變遷等因素,對台灣經濟與環境的衝擊;但因為領導者「缺乏實踐的政治決心」沒有採取行動,至今仍是只有空談,國家一樣沒有進步。登輝非常肯定台灣產業科技推動協會能夠邀請國內外學者專家共同討論,寄望這樣的平台能引發各界對台灣未來能源發展的關注,共同為二十一世紀的台灣尋找出路。

最後,感謝所有與會來賓的參與,由於大家在業界、學界的推動催生、宣導教育才讓台灣再生能源的種子發芽,展望未來,仍必須靠大家共同打造「新低碳生活家園」的願景,謝謝大家,祝大家平安!



獨立媒體 採訪報導

為何富士轉營成功,柯達卻要破產?

特譯:為何富士轉營成功,柯達卻要破產?


編註:柯達破產,不少人都表示十分可惜云云,反觀其競爭對手富士卻愈戰愈勇,到底為什麼呢?最近《經濟學人》就發表了一篇萬字評論文章,Photoblog亦特地翻譯,希望讓大家從商業角度了解一下箇中原因。
命運迥列寧曾說過:「資本家會賣給你將他(資本家自己)吊死的繩子」。傳說未必是真,但當中亦包含了一絲真理——資本家經常會投資一些可能將自己毀滅的技術。
柯達正是絕佳例子——這間公司1975年開發世上第一部數碼相機,但這項技術以及隨後可以拍照的智能手機,卻對柯達的傳統菲林業務造成巨大沖擊,同時更迫使自身的相機製造業務奄奄一息。

現在回想起來或許有點怪,但的而且確,當年的柯達可說是那時代的Google。柯達成立於1880年,該公司以當時最先進的技術及創意營銷聞名。「按一下快門,其餘我們幫你辦妥」(You press the button, we do the rest)是柯達在1888年的推銷口號。而來到1976年,柯達在美國的菲林及相機銷量,已佔市場90%及85%。直到上世紀90年代為止,柯達一直都是全球五大最有價值品牌之一。
隨後數碼時代來臨。數碼影像技術開始取代菲林,智能手機亦也開始取代相機。柯達的收入和利潤分別在96和99年達至巔峰,高達160億和25億美元。當時分析師普遍預計,柯達在2011年的收入將會高達62億美元。但柯達最近發佈的2011財年第三季度財政報告卻顯示——柯達當季虧損2.22億美元,而且已是3年內第9季虧損。在1988年柯達全球員工總數超過14.5萬,最近的統計數據卻僅為當時十分一。其股價也在過去一年間暴跌近90%。
柯達總部所在地羅徹斯特最近數周一直謠傳,倘若不盡快出售其知識產權資產,柯達就要破產(按:經濟學人刊出文章時柯達還未破產),不出所料,該公司在1月10日發佈了兩份聲明:一份宣佈要分拆成兩大業務,另外一份則宣佈起訴蘋果和宏達電子侵權。官司為柯達帶來了一線生機,但重組卻可能是為其申請破產保護作準備。
雖然柯達身陷困境,但其死對頭手富士卻表現優異——這兩家公司共同點很多:他們都在本土市場有壟斷地位:柯達在美國,富士在日本。美日兩國1990年代的貿易糾紛,也是源於柯達對富士進行打壓。
但他們的傳統業務都已被逐步淘汰。然而數碼時代已來臨10多年,柯達至今未卻仍未能適應形勢變化,富士卻早已轉型為一家盈利能力穩固的企業。即使經歷了糟糕的2011年,富士的市值仍依舊高達126億美元,柯達卻僅為2.2億美元。這兩家公司的命運為何如此異徊?
事實上,兩間公司都預見到數碼變革即將來臨。柯達前高管、羅徹斯特大學商學院教授Larry Matesson記得,他曾在1979年撰寫過一份報告,準確預測了不同市場將會如何從菲林轉向數碼時代——最先是政府勘測機構,隨後是專業攝影領域,最後則是主流市場,數碼攝影將在2010年在全球普及,現在和他當年的推測誤差只有幾年。
在日本的富士也是一樣,該公司早在80年代就預見到數碼時代崛起,並即時制定了三管齊下的戰略:儘量從菲林業務抽身,包括調走資金,並為數碼時代轉型做好準備,積極開拓新業務。
兩家公司都意識到,數碼攝影本身無法帶來巨額利潤,Larry教授說:「聰明的商人會認為,最好不要急於轉型,因為菲林時代的利潤為70美分,數碼時代的利潤卻只有5美分。」但他指,兩家公司都註定要順應趨勢,可是柯達卻慢人一步。
自滿文化
最致命還是柯達的企業文化。柯達當時仍具優勢──公司研發的投資十分龐大,生產工序嚴格,和當地企業關係亦良好──但這卻令柯達逐漸成為自滿的壟斷者。在柯達對是否投下1984年洛杉磯奧運的贊助權猶豫不決時,富士卻十分果斷投下,更令富士憑廉價的菲林直接進攻柯達本土市場,事件突出柯達企業文化上的缺憾。
曾經擔任柯達顧問的哈佛商學院教授Rosabeth Moss Kanter表示,柯達反應過慢的另一原因,是其高層:「過份迷信完美產品,而無遵循科技行業『一邊推出一邊改進』的模式。」在美國經營獨市生意對柯達同樣不利。坎特說,柯達的老闆們很少會在羅徹斯特聽到太多批評。即使當柯達決定多元化時,仍花費多年時間才邁出併購的第一步。該公司成立了備受尊敬的風險投資部門,卻從未透過足巨額賭注,來創造有突破性的技術。
運氣不佳也是原因之一。柯達原本以為為,該公司的研究人員開發的數千種菲林化學物料,可以讓該公司發展藥業。但計劃失敗,柯達在90年代賣掉該部門。
反而富士的多元化卻令人喜出望外:菲林有點像皮膚,二者都包含膠原蛋白。皮膚會因氧化而衰老,化妝品公司常常都說的過抗氧化成分正是這種物質。富士共開發了20萬種化合物,當中約有4000種與抗氧化劑有關。於是富士以Astalift品牌,推出了一系列化妝品,不僅在亞洲市場銷售,今年還將進軍歐洲。
富士還努力為其在菲林領域的專長尋找新出路:例如該公司為液晶平板顯示器開發了光學薄膜。赴2000年以來,他們已經為該業務投入了40億美元,這決定的回報也很不錯——富士在一種可以擴大液晶顯示屏視角的薄膜領域有100%的市場佔有率。
而柯達在1993年至1999年時的總裁George Fisher決定,該公司的專長在於成像而非化學。在他的領導下,柯達發展了數碼相機業務,並為用戶提供了網上發佈和分享照片功能。
一個優秀的老闆,可能將這項業務打造成facebook。可惜George並非那種老闆。他沒有外判太多業務,這造成原本可以讓柯達更靈活及具有創造力。可是他仍然堅持了柯達「剃鬚刀」式的商業模式(剃鬚刀公司如何做生意?就是你買一把剃鬚刀,最賺錢的不是你買的刀,是你以後都光顧那間公司的刀片)——柯達出售了廉價相機業務,並寄望消費者會購買大量的昂貴高質素菲林,這種與吉列類似的思路,明顯不適用於數碼相機。但柯達最終還是打造了一項龐大的數碼相機業務,可惜只風光了幾年,最後就被可拍照的手機摧毀。
柯達同樣未能正確解讀新興市場的趨勢。柯達原本寄望中國的新興中產階級會購買很多菲林。中國人的確曾經短期鍾情於菲林,但很快大家都發現——數碼相機才是更酷。不少從來沒有相機的第一部相機都是數碼相機。
該公司領導層亦前後矛盾:換一次CEO就調整一次戰略。2005年出任柯達CEO的Antonio Perez將該公司的業務重點轉向了數碼打印,這是他從老東家HP那裡學來的,柯達至今仍相信此舉可讓它逃出生天。他還計劃通過該公司龐大的知識產權資產獲利,並因此起訴蘋果 。
而對富士這樣大的公司來說,同樣因技術變革而面臨內部權力鬥爭。最初拒絕正視危機的消費菲林業務一派佔據上風,但最後的贏家卻是古森重隆。他責備「菲林派」是「懶惰」且「不負責任」,沒有為數碼時代到來而做好準備。他在2000至2003年逐漸晉陞為富士最高領導者的過程中,迅速對公司進行了改革。
富士的經驗
自2000年以來,古森斥資約90億美元收購了40家公司,同時削減成本展開裁員。在18個月時間內,他花費了2500億日元的重組成本,用來撤銷多餘的分銷商、實驗室、管理者及研發團隊。古森重隆說「這是一次痛苦的經歷,但如果放任自流,大家都會完蛋。所以我們必須要重組業務模式。」
雖然因花錢過於大手大腳,導致重組的效果大打折扣,但這種先發制人的措施,卻很少能在繁複及官僚的日本企業中見到。日本「管理管理之父」大前研一表示,很少有日本管理者能夠先知先覺、並迅速大幅削減預算,展開大規模收購。
對古森重隆而言,這意味著,要否定親手提拔他的前任CEO。在日本這是大忌,不過大前研一卻認為,由於日本公司的短期業績面臨的股東壓力較小,股東也可以忍受企業持有巨額現金,從而有助古森重隆完成其的目標。美國股東或許更缺乏耐性。但諷刺的是,柯達更像是墨守陳規的日本企業,而富士則像是反應靈活的美國公司。
古森重隆表示,他對柯達這個令人尊敬的競爭對手面臨的困境感同身受。但他仍然認為,柯達敗在自滿,即使危機已經十分明顯。他說柯達對自身的營銷和品牌實力過於自信,所以總是在嘗試走捷徑。
2000年,柯達一直嘗試收購現成企業,而無投入太多時間和資金自主研發技術,未能實現足夠的多元化。古森重隆說:「柯達渴望成為一家數碼化公司,但這只是小業務,不足以支撐一家大公司。」或許是挑戰太過艱鉅,「問題難以解決,我從沒見過有哪家公司面臨如此大的障礙。」《創新者的困境》(The Innovator’s Dilemma)作者Clay Christensen說:「新技術帶來了徹底變革,所以根本無法使用舊技術來應對挑戰。」
Clay認為,柯達的錯誤,與美國個人電腦廠商DEC不同。後者失利,源於管理層的不作為,而柯達更像是「看著海嘯來襲卻束手無策」。
他指出,其他行業的領導企業,也曾經因為小規模的變革滅亡。幾十年前,曾經有316家美國連鎖百貨公司,但只有Dayton-Hudson很好地適應了現代化趨勢,並開設了全新的業務——Target百貨。這就是「創造性破壞」對那些變革速度緩慢的企業造成的影響──對於從50年前穿越而來的人而言,今天的零售商未必會令他們感到不可思議,但供應鏈的確已經發生了深刻變革。
柯達原來到底是否可以避開當前的厄運?有人認為,該公司原本有機會在智能手機的鏡頭領域上獲得類似像英特爾那樣的「Intel Inside」地位,贏得消費者信賴,受益於其優秀的知識產權資產,而Canon和Sony亦原本希望攻入這市場,但卻均未成功。
和人類不同,公司理論上可以永生。但實際上,多數公司都會「英年早逝」。這是因為和社會不同,企業競爭是一場生死戰。富士成功把握了新的策略,並生存下來。菲林業務在富士利潤中的所佔的百分比,已從2000年的60%下滑到現時接近零。與此同時,該公司還找到了全新的收入來源。與此前很多偉大的公司一樣,柯達似乎已經走到盡頭。在誕生132年後,柯達將和舊照片一樣走向末路。

2015年8月27日 星期四

機械仿冒:中國第一、德國第二



2014.6

經濟縱橫

機械仿冒:中國第一德國第二

眾所周知,令德國經濟蒙受不少損失的山寨產品主要來自中國。然而鮮為人知的是,德國幾年前已躍居機械仿冒排行榜的第二名,僅次於中國。
Plagiate Hochdruckreiniger
(德國之聲中文網)齊默爾曼(Steffen Zimmermann)是德國機械設備製造業聯合會(VDMA) 產品和技術保護工作組的負責人。他近日公佈了一項其聯合會針對機械製造業仿冒所做的最新調查。2003年以來,該聯合會每兩年都會就此主題對其成員企業進行調查訪問,遭遇剽竊的企業的數量每次都有所增長。
齊默爾曼在接受德國之聲採訪時表示:"我們的最新調查結果再創新高:超過70%的企業遭遇仿冒。""由此僅對機械設備製造業、在2013年一年中造成的損失就高達約79億歐元。" 齊默爾曼介紹說,近80億的營業額可以為該行業創造約3.8萬個工作崗位。
地下工廠
幾乎所有一切有利可圖的產品都遭到剽竊。齊默爾曼介紹:"有時甚至整部機器都被仿冒。也就是說,金屬和機器內的軟件被複製。接下來是配件,有時也只是外觀設計遭到剽竊。"他繼續說:"這種情況下,機器內部構造截然不同,也不具備相應功能。這種其實是我最願看到的贗品。"因為證明這些產品是惡意仿冒較為容易。
受訪的企業稱抄襲者主要是其競爭對手。齊默爾曼繼續介紹:"其次是所謂的'地下工廠',也就是在後院或者車庫作坊裡,在極其惡劣的情況下進行生產。"位居第三位的是有剽竊行為的顧客和供應商。
德國的高科技仿冒
Steffen Zimmermann, Geschäftsführer der AG Produkt- und Know-how-Schutz
德國機械設備製造業聯合會(VDMA) 產品和技術保護工作組的負責齊默爾曼
提及後院作坊,人們不禁會想到 中國 --該領域的領軍者。72%被發現的贗品來自該國。但是令人震驚的是,根據德國機械設備製造業聯合會的調查顯示,23%,即幾乎每四個贗品裡就有一個來自德國。德國剽竊者由此取代了剽竊大國排行榜上的土耳其,位居第二。
"這其中自然有多種原因。" 齊默爾曼解釋說:"首先是在德國人們有揭示不正當行為的意識,例如您和我,我們都是這些產品的購買者。德國人買東西依舊先看價錢,再看質量。"中國的贗品被認為質量低下,德國的複製品則被德國機械設備製造業聯合會稱為高科技仿冒。該聯合會在其研究調查中寫道:"這些高科技抄襲表明,要嚴肅對待德國國內的威脅。"
索賠事件不斷增加
大部分這類贗品通過所謂的"軟件再工程"生產製造。人們拆裝一項產品,分析所有零件、結構和功能,目的是低成本地仿冒該產品。10個贗品中有7個是通過這種方式產生的。之後才會運用到技術外流,比如通過曾經的工作人員。而典型的工業間諜僅佔15%,位置較為靠後。
四分之一所有受訪的德國機械設備製造商倍受被抄襲之苦。除了營業額下降以外,他們遇到越來越多的顧客索賠事件,這些顧客以為自己買到的是真品。齊默爾曼提醒說:"如果生存面臨威脅,企業很可能受到長​​期影響,要擺脫這種困境也很困難。因為經常根本無法證明一件產品曾是贗品。例如,這件產品已被燒毀。 "
作者:Rolf Wenkel 編譯:安靜
責編:李京慧

DW.CO​​M


2015年8月26日 星期三

悠遊卡找波多野結衣行銷。.......難道我不能參與善意的活動貢獻於社會嗎?難道我不能對於我愛的台灣付出行動來報恩嗎?



悠遊卡公司計畫推出波多野結衣限量悠遊卡引發爭議,代理商日本東櫻創意行銷公司董事長鈴木光壹、波多野結衣經紀人呂季樺今(27)日針對照片授權問題鞠躬道歉,同時宣讀波多野結衣公開聲明,「只因我是AV女優,難道我不能參與善意的活動貢獻於社會?不能對我愛的台灣感恩嗎?」。

「天使版」悠遊卡引發爭議,波多野結衣今天發表中、日文聲明,希望台灣朋友能明白她的心意,全文如下:

致台灣的朋友
由衷感謝一直以來培育我波多野結衣的台灣朋友、粉絲朋友、媒體朋友以及各界朋友,謝謝您們不變的支持。
今天台灣總代理東櫻公司的工作人員告訴人在日本的我這道新聞消息。
當我得知這份工作機會時,我只想到可以有機會回報培育我的台灣朋友們,期待同時感到非常高興。
而我也非常了解,或許因為我在日本的職業是AV女優,所以有相反的意見產生因為我的職業是AV女優而會持有反對意見的朋友也有在。只因為我是AV女優,難道我不能參與善意的活動貢獻於社會嗎?難道我不能對於我愛的台灣付出行動來報恩嗎?
我只想傳達我的真情給台灣朋友知道而提筆,別無他意。希望您們會明白我的心意。






波多野結衣 悠遊卡找AV女行銷
公司稱清新唯美 婦團:販賣性想像
2015年08月27日



A片封面 翻攝網路
悠遊卡公司昨公布AV女優波多野結衣「天使與惡魔」套卡,但天使款遭踢爆與她的AV作品封面一樣。周永受攝

【連線報導】國內電子票證龍頭悠遊卡公司,昨遭爆找來日本AV女優波多野結衣行銷悠遊名人卡,九月一日發行一套兩張公益悠遊卡,波多野結衣分別以白衣露事業線及黑衣露背裝扮呈現天使與惡魔版本,引來各界質疑有違善良風俗。天使款卡片更遭網友踢爆是採用波多野的AV光碟封面照,悠遊卡公司昨晚緊急發聲明指將重製天使款卡片再推出。

最強動新聞看這裡


魔鬼款

昨《壹週刊》報導悠遊卡公司找來有「暗黑林志玲」之稱的波多野結衣攝製悠遊名人卡。悠遊卡公司昨表示,印有波多野結衣肖像的悠遊卡,將發行一萬五千套,每套兩張五百元,預計下月一日正式上架販售。該套悠遊卡含天使版與惡魔版各一張,雖未露點,但天使卡中的波多野有小露事業線。

市府挨轟滿腦淫穢

悠遊卡公司發行波多野結衣悠遊名人卡一事曝光後,悠遊卡公司昨一整天接獲許多民眾電話,有女性民眾直接飆罵該公司作法很齷齪,踐踏北市健康形象,但也有男粉絲預約團購,深怕搶不到。
北市高中學生家長會聯合會總會長饒月琴批,感覺悠遊卡公司行銷台北是「慾望城市」,北市形象受損,對學生心智非常不妥。家長陳太太說,這款傷風敗俗的卡片還大剌剌宣傳,市府團隊滿腦子淫穢,簡直是殘害下一代。
台北市長柯文哲說沒聽過波多野結衣。田裕華攝
「天使版」換照重製

民進黨議員梁文傑批,波多野結衣的片子在台灣是不得販售的違禁品,販賣者會觸犯「散布猥褻物品罪」,政府帶頭吹捧,「很奇怪的,何況搭捷運有很多是中小學生」。民進黨立委段宜康嘲諷:「台北捷運下一步可以弄個痴漢專用車廂。」
對於外界質疑有違善良風俗爭議,悠遊卡公司表示,該款悠遊卡標榜清新、唯美,絕非情色卡片,盈餘全數捐給三家公益團體。波多野攝製悠遊卡是同仁開會所提點子,董事長戴季全認為很特別,對方得知是公益性質也爽快答應,將肖像授權費用降至最低,因簽立保密協定不得公開授權費用。
昨有眼尖網友搜尋到天使卡封面採用AV光碟封面照,《蘋果》在日本亞馬遜購物網站也搜尋到有《波多野結衣とイチャイチャ中出し同棲生活》光碟片,封面圖片與「天使版」悠遊卡一樣,該片是去年七月七日出版。
悠遊卡公司昨晚回應,波多野結衣確有來台灣拍攝,並用在惡魔版,因挑不到合適天使版照片,才採用經紀公司提供照,未料卻已用在其他產品上;日方經紀公司已致歉,悠遊卡公司將回收重製卡片,因承辦同仁對該產業不了解,談不上疏失與懲處。
台北市長柯文哲昨早被問到是否聽過波多野結衣,柯回「沒有」,媒體告知是AV女優,柯笑稱,只要求悠遊卡公司董座戴季全業務要成長百分之百,怎麼做不會管,「但這(找波多野結衣)有效嗎」,他(戴)怎麼會突發奇想。」據了解,柯P對此事先不知情。
曾任悠遊卡公司董事長特別助理的國民黨議員徐弘庭昨說,悠遊名人卡過去約佔悠遊卡公司年收入百分之十,對公司整體效益相對較小,此決策令人匪夷所思。
兒福聯盟執行長陳麗如說,悠遊卡發行未分年齡,以社福團體看來確有爭議,即使要捐款也會婉拒。現代婦女基金會批評,悠遊卡公司身為公營事業竟用納稅人的錢販賣性想像,再用「公益名義販售」模糊焦點,呼籲北市府性別平等辦公室,對此案檢討修正。北市性別平等辦公室執行長、社會局長許立民表示,初步看照片未露點,未違反《兒少法》及《性平法》。

年輕人讚「有創意」

鄉民女神黃拉結(qn)力挺說,因拍過AV不能當悠遊卡代言人,這是職業歧視。男大生劉同學說,悠遊卡公司蠻有創意的,反對者的老頑固腦袋要更新了,否則會被年輕人拋棄。
A片達人一劍浣春秋直言,AV女優在日本地位算比較低層級,不太會登上大雅之堂,絕不可能代言交通卡,或許台灣人認為沒這麼嚴重。

高捷稱不考慮跟進

一卡通票證公司董事長王國材表示,曾請林志玲以公益角度推一卡通,北捷用AV女優行銷有話題,但高捷不會考量用AV女優。
日本女性佐藤祥子受訪也說,台灣找日本女優當悠遊卡封面的作法水準很低,除了消費女性,也讓台灣人看日本女性想到AV女優。

波多野結衣

年齡:27歲
稱號:暗黑林志玲
出生地:日本京都
身材:163公分╱50公斤
三圍:35E、23、33
出道:2008年《東京流儀62》,日本311大地震時被傳喪生的烏龍,一炮而紅
興趣:打電動
得獎紀錄:
.成人網站「DMM」的「2014年人氣AV女優榜」冠軍
.「Skyper!成人放送大賞2014」女優賞
作品:AV《ZERO素人以上、女優未滿》、《鄰家的年輕人妻》、國片《沙西米》等
資料來源:《蘋果》資料室

波多野結衣悠遊卡販售資訊

款式:天使與惡魔共2款
售價:每套2張共500元
發卡量:先發行1.5萬套,視銷售情況再增加
發行時間:2015年9月1日
發行地點:全台四大超商
資料來源:悠遊卡公司

馬英九全募兵制一意孤行令人不解(蘇紫雲)

馬英九一意孤行令人不解(蘇紫雲)

以台灣人口規模、高齡化的趨勢,馬總統的全募兵制想法無異空中樓閣,跳票勢不可免,監察院「募兵制專案報告」也早指出,歷任的6任國防部長、總長都質疑全募兵制可行性,馬總統一意孤行令人不解。國防部本於專業決定「延後實施」的勇氣值得肯定。
事實上,需先區分軍士官「志願役」、以及「志願士兵」,軍士官屬管理階層,招募相對順利,但各國志願士兵達成率都在人口數千分之2徘徊,以台灣人口出生率預估,至2019年時,每年可徵役男將不足10萬人,募兵來源根本無法滿足部隊所需,且國防預算的人力維持費已將近6成左右,全募兵制勢必使國防預算崩盤。
台灣所需的兵力規模,需以「威脅來源」評估。以國防部估算共軍對台兵力投射能力41萬的最大值為計算依據,若加上共軍近年的「國防動員艦」(也就是目前兩岸間航行、具「車上車下」能力的ro-ro客滾輪,可裝載裝甲師在台灣港口直接下卸),則共軍對台攻擊兵力約為30個步兵師、4個裝甲師,總兵力約在45萬人之譜。

相對的,參考美軍的「戰力淨數值」換算,以裝甲步兵相對戰力1:5換算 台灣至少需保有9萬人規模的裝甲步兵(約20個壯步、裝甲旅級單位)。因此合理的兵力結構,陸軍所需的實際兵力規模就是本島的7.75萬、外島的1.5萬,合計為9.25萬。而海空軍各維持5萬人規模不再減少,則台灣常備戰鬥單位的最小規模為19.25萬人。
但如同前文所提,台灣每年可徵役男僅約10萬人,仍無法有效滿足兵力以及訓練所需,因此參考美國國民兵制,建立「改良志願役」勢在必行。具體作法就是建立「半志願役」制度,讓對軍事有興趣的公民可以兼顧軍事與民間工作與生活,也就是志願預備役者每月隔周末共2天集訓,一年一次年度演習或作戰訓練。集訓期間以職業軍人待遇支予日薪,戰時召集。如此可維持一支嫻熟戰技的預備戰力,且可維持最小的成本。
此外,也可考慮擴大女性的作戰參與。女性對國防貢獻極大,一統計全球有66個國家任用女兵,美前國防部長錢尼更讚揚,「沒有女性軍人,無法打贏波灣戰爭。」國軍也應善用女力資源,充實國防人力。
除了以往強調的精兵外,組織的運作更需精簡,也就是簡政。簡化業務、參謀作業流程、充分授權,如此才能強化效率,並使專業參謀將精力用於作戰思考。惟有「改良募兵制」、「精兵簡政」兩大方向,才有機會使台灣以有限資源達成最大的防衛戰力。 
淡江大學整戰中心執行長 

張善政:政府有點慚愧,過去未支持台灣資安人才。台灣網路通信的管理盲點 (吳國維)


昨天計畫審查,居然一下子把這段時間累積的混怒全爆發出來,不幸的五位審查委員因為主席一段話(他說,若是建議很多次沒有辦法改變就不再寫了)只能聽我抱怨ㄧ、二十分鐘。我順便把過去三位科技政委的不作為已經副院長的惡搞一併罵,當然把資安辦的無能順便說了一頓。隨便講幾點:(1)政府每年編幾億預算參加毫無意義的APEC,就是不肯編合理預算來關心「網路治理」,(2)一個可以解決的台灣網路架構,不肯找真正專家,寧可讓國外頻寬業者賺取台灣ISP業者的錢,更赤裸裸地讓台灣國家資訊安全暴露在外,不懂不學不認真,幾百億只會搞些袖拳花腿的狗玩意!更找一個完全不懂網路的混蛋「公司法務」來搞「虛擬世界法」,這是什麼鬼東西啊?不會解決問題的官員或政府不是應該下台回家嗎?醜陋是不可能以華麗衣裝掩飾的!台灣政府現在的問題絕對不是只有馬英九一個人的問題,若你以為如此,大錯特錯喔!不適任的院長、副院長以及一堆部長、政委,逢迎拍馬的學者專家、業者,特別是二個政府經費蠸養的財團法人一樣可惡與無恥!





HC:

請解釋這段:"......寧可讓國外頻寬業者賺取台灣ISP業者的錢,"





Kuo Wei Wu :Hanching Chung 台灣懂得網路交換的人太少,以至於許多因為政策不當造成的經濟損失與國家安全漏洞沒人搞得清楚。簡單說,基本上ISP業者之間的「資料量互換」是經由雙方談判完成,但由於中華電信在台灣「獨大」,因此會對台灣其他ISP業者要求「付費交換」,國內業者認為不公平,多年來向電信總局、通傳會到科技政委去抱怨、抗議,甚至不惜斷線(台哥大就幹過)。然後呢?你以為其他業者就會乖乖地付費給中華電信嗎?不會!因為中華電信在台灣可能是「老大」,但離開台灣,中華電信根本是「小小弟」(跟中國電信、中國移動、日本NTT等等),所以台灣許多ISP業者為了要跟中華電信做資訊交換,反正要跟國外買頻寬(台灣大概只有中華電信有實體海纜分配權),順便請國外廠商進行交換(當然就可以透過國外廠商與中華交換,因為中華只會欺負台灣業者啊),因此國外廠商不只賺了頻寬會,順便賺筆資訊交換費,這麼簡單的邏輯,政府哪個單位認真瞭解國?那你認為這些資訊通過國外業者與中華資訊交換,沒有安全問題?台灣根本沒有從Snowden案件學到任何經驗!連德國總理的呼籲,台灣也毫無感覺!還號稱台灣有資訊業者執行長當副院長,見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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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善政:政府有點慚愧,過去未支持台灣資安人才】最近台灣隊伍HITCON前進拉斯維加斯參加全球最大網路攻防競賽DEF CON,拿下世界第四名。行政院副院長張善政26日出席第11屆HITCON台灣駭客年會指出,台灣隊伍在國際舞台上表現優秀,都是靠他們自己努力,政府有點慚愧,因為過去並未有系統支持台灣資安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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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善政認為,成功不必在我,政府與其編預算自己辦活動,不如直接支持既有的大型國際活動HITCON,把政府和民間的產業人員帶到HITCON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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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善政認為,政府資安等級分成A、B、C三級,A級政府單位需要即時監控。為什麼需要即時監控?因為資訊安全不只是買軟硬體而已,重點在於建立掌控全局的機制,所以即時監控很重要。所以今年政府也建立第二線SOC,會收到所有政府單位攻擊後的過濾以後的資料,也要求單位引進大數據工具,不需要機關通報,就知道全台灣受攻擊的情況

http://www.bnext.com.tw/article/view/id/37185
最近台灣隊伍HITCON前進拉斯維加斯參加全球最大網路攻防競賽DEF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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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為家:英德大不同 A German student swapped her flat for a train ticket. You’d have to be a rich masochist to do that in the UK







正妹把火車當家 網友要她…

2015年08月26日

【動新聞╱綜合報導】德國一名23歲正妹女大生因為和房東吵架、不想再花錢租房子,她決定以火車為家。過去3個月來,她在火車上洗澡、念書、睡覺,還把這一切寫成網路部落格,和大家分享。

謬勒(Leonie Müller)就讀圖賓根大學,她的男友住科隆、母親住柏林,謬勒說以火車為家,最適合她的生活模式。她退租約1萬5千元台幣租金的公寓,用學生價購買每月約1萬2300元台幣的火車月票,每天帶著一個裝有換洗衣物的背包和筆記型電腦,在火車上吃飯睡覺念書,全部搞定。

謬勒說,每個人對家的定義大不同,以火車為家讓她每天都像在度假,也希望分享她的經驗,鼓勵所有人勇於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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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German student swapped her flat for a train ticket. You’d have to be a rich masochist to do that in the UK
Helen Pidd


Leonie Müller uses the railway to write essays, catch up on sleep and even wash her hair. In Britain, the huge fares, late-running services and terrible Wi-Fi would make that impossible – never mind utterly unbearable


Virgin's Richard Branson

 Talking-toilet enthusiast Richard Branson. Photograph: Paul Ellis/AFP/Getty Images
This week, an enterprising young woman called Leonie Müller made international news after it was reported that she had traded in her Stuttgart flat for an unlimited rail ticket and was now living on the German railways.

Following an argument with her landlady, the 23-year-old student left her apartment and, on 1 May, began an experiment in nomadic living. She now writes her essays using Deutsche Bahn’s Wi-Fi, washes her hair in the locomotive loos (the 41-minute stretch between Mannheim and Stuttgart is just long enough to get her style right) and zones out annoying fellow travellers with noise-cancelling headphones.

Anyone who has the misfortune of travelling regularly on British railways will have greeted the story with incredulity, and with some justification: it turns out Müller is really a sofa surfer who uses the pass to commute between Berlin, her boyfriend’s place in Cologne and Tübingen, where she goes to university. She rarely sleeps on board and averages just 1,200km (746 miles) a week on the railroad, according to her blog.

Yet, the fact remains that Müller’s experiment would be impossible in Britain, and something only a mad – and rich – woman would contemplate. One month’s unlimited travel on Germany’s nationalised rail system costs €379 (about £280). If I wanted to make an impromptu visit to the Guardian’s London office on Wednesday for morning conference at 10am and needed to be back in Manchester in time for tea at 6pm, Virgin would have the brass neck to charge me £329.

For that impudent sum, I would have no guarantee of a seat during the two-hour journey and just an 86.3% chance of arriving within five minutes of the scheduled time. And, if my bladder failed me, I would have to face the indignity of using a toilet that would try to josh with me. For those of you lucky enough never to have experienced Virgin’s talking lavs, they tell you not to flush down “nappies, sanitary towels, old mobile phones, unpaid bills, your ex’s jumper, hopes, dreams or goldfish”. Unforgivably, the message comes at just the point when you’ve summoned the courage to drop your drawers, leaving you terrified that their stupid locking system might be about to fail and expose your nethers to another passenger.

The banter bogs are far from the worst thing about rail travel in Britain. That would be the unreliability. In July this year, 92.3% of Deutsche Bahn services arrived on time – a cause for national shame that was blamed on numerous lightning strikes and a big train fire in Munich. Usually, more than 95% of German trains are punctual, a statistic surpassed by the Swiss, who run Europe’s most dependable railway system, where 96.8% of trains come and go when they’re supposed to.

Contrast that with Southern’s 7.29am service from Brighton, which never once reached London Victoria on time at 8.35am in 2014. The operator recently solved the problem – not by pulling its socks up, but by tweaking the timetable so that the same service is now scheduled to skip a stop and arrive three minutes later. And let us not forget the train christened Northern Powerhouse by the chancellor, which broke down three times in four months. This scandal was defended by the operator, Northern Rail, which said it was more reliable than some of its fleet.

I was the Guardian’s Berlin correspondent for a bit, and I didn’t bother getting a car. There was no need; even the tiniest dorf had a railway station, and, for about £150, I could buy a railcard that got me half-price fares at all times – none of this “peak time” nonsense in Merkel’s empire. (On which note, from 6 September, railcard holders will no longer be able to travel at “peak” time with off-peak tickets on Virgin trains. You’re welcome.)

However, when I became the Guardian’s north of England editor a few years back, it was a given that I’d need a car, because too many places up here lost their stations decades ago. The other night, I wanted to go and watch Bacup Borough FC. I was acting as lady consort to my friend Elizabeth, who had been made the club’s honorary president, but we couldn’t get anywhere close by train. There is a novelty railway that serves nearby Rawtenstall, but the last train back was at 4.30pm. Not ideal for an 8pm kick-off.

While Müller happily updates her blog while whizzing through Baden-Württemberg, I have never managed to get a decent Wi-Fi signal on the Virgin Pendolino, despite regularly stumping up £4 for the pleasure. And do not get me started on the wholly inadequate bike spaces, which prevent groups of more than two cyclists boarding at once and must be reserved in advance.

Is renationalisation the answer? Jeremy Corbyn thinks so, as does Andy Burnham. The German state is the majority shareholder of Deutsche Bahn, which also owns Arriva, a Welsh operator with a reasonable punctuality record. This means Deutsche Bahn’s €2.1bn profits last year were effectively subsidised by those travelling from Merthyr Tydfil to Pontypridd. For five years until March, the UK state ran the east coast mainline. During that period, it returned more than £1bn in premiums, as well as several million in profits, to the Treasury, becoming one of two firms to make a net contribution to the government’s coffers in the past two years. So what did the government do with it? They handed it over to Richard Branson to ruin with his wise-cracking johns, of course.



蘇迪勒大停電給台灣的啟示(黃鴻麟)

官方說法,待論。


蘇迪勒大停電給台灣的啟示(黃鴻麟)

天鵝颱風遠颺,很幸運地,並未造成蘇迪勒襲台的大規模停電災情。然蘇迪勒對台灣造成的歷史停電紀錄,包括全台灣累計近450萬戶停電,是1996年賀伯颱風停電紀錄(279萬戶)的1.6倍,等同全台三分之一民眾皆曾於風災中摸黑度日。卻給了我們一些珍貴啟示。
台電從蘇迪勒颱風襲台開始,出動超過1萬人次與上千輛工程車至全台停電災區日夜不休搶修復電,8月10日颱風後第3天,雖然復電的比率已達9成9,大約5萬戶仍然沒有電可用,與台電過去一般颱風大多2至3天可以完全修復相比,民眾也愈來愈不能忍受,甚至發生搶修過程遭少數非理性民眾暴力攻擊。
風災造成停電事故中,單獨的電線桿倒塌較易處理,然若樹木倒塌一同壓斷電線與電桿,搶修就會變得困難。經統計蘇迪勒風災中,光樹木即壓垮高達6000多處電力設備,這也是颱風第3天後尚有5萬戶未復電的主因。即使是台北市,在士林、北投或陽明山、內湖等地區,也因無法及時移除倒塌路樹造成後續搶修進度受阻,很多地方都停電超過3天,用戶受不了,台電也很急,可是路樹所有權皆隸屬地方政府或私人,整排倒塌樹木也非台電有能力自行處理,需要仰賴地方政府投入人力及鏈鋸等機具,甚至請求國軍支援排除障礙,台電才有辦法進行後續搶修。
蘇迪勒颱風凸顯平時未適當修剪的樹木,當遭遇颱風侵襲就容易傾倒斷裂,間接導致電力供應嚴重癱瘓,特別是栽種在城市中的路樹,茂密外觀下卻常有淺根栽種、生長空間不足等問題,大風一來,再粗的樹也一樣倒。台電當然贊成護樹,但也呼籲地方政府及種樹民眾,在颱風季節期間應特別注意加強修剪,以免侵害了民眾用電權益。 

電桿故障反易修復

有人主張電線電纜全部地下化不就把颱風橫掃的問題全部解決了。然而,電線電纜地下化有一定的必需條件,除要有足夠綠帶或公共設施帶可放置電力開關及變壓器外,也要看是否有搭配都市景觀的需要或共識,而電線電纜地下化的經費更是架空線路供電的8倍。另外,地下化人孔設置位置,一旦颱風淹水或因路平掩埋,搶修工作將更為不易,如2001年納莉風災即導致台北市大淹水,台電花了近一個月才完成電力搶修。
平日地下電纜故障時,故障點因不易找出,相對必須花更長的時間才能完成檢修供電(以接頭故障為例,搶修時間至少需架空線路之6倍),如遭遇地震、土石流損壞或白蟻咬壞惹禍時,故障更不易排除;而一般被認為「有礙觀瞻」的電線桿,哪裡故障反而容易發現,無論平常例行維護及颱風停電修復,也沒有申請開挖馬路、回填與交管等問題,相對容易修復,因此電纜線地下化或架空各有利弊,要看都市規劃如何取捨。實際上,台電也持續配合地方政府推動地下化工程,如台北市地下化比率已達8成5,全國也有近4成,相較於亞洲先進國家日本,東京都會區地下化程度僅4成,全國更僅1成5,也未追求電線電纜「全面地下化」,可作為國內電纜地下化議題討論的重要參考。
身處海島的台灣人民,無法奢望每次颱風都能像天鵝般溫柔。透過蘇迪勒颱風後第3天還有5萬戶沒電可用的經驗或教訓,台電期望地方政府能更重視樹木的修剪,讓我們下一次更能面對颱風供電的各種挑戰,一同守護台灣的綠樹與民眾的用電需求。 
台電配售電業務系統副總經理 

2015年8月25日 星期二

博客來20年


【博客來20年,未來佈局在哪裡?】2015年邁向20週年的博客來,無論是在營收、行動、和跨境上都大有斬獲。除了今年1~7月獲利比去年同期成長30%,圖書更佔了20%的成長,來自行動App的營收也占總營收的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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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義表示,因為博客來已經有豐富的實體書銷售經驗,希望在電子書服務推出後,能以「虛實合購」的方式帶動電子書的銷售,未來電子書檔案的規格將以電子書標準的EPUB3為主。高明義也指出,推動電子書,也有助於發展跨境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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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總經理高明義表示,今年底除了要挑戰電子書市場,也將藉由大數據和O2O應用,和7-11合作不賣書的實體「閱讀概念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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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在今年8月優化行動網站和App之後,流量明顯上升,行動端的流量佔全體流量達40%,營收則成長將近一倍。「行動博客來」App目前大多數功能和優惠都已能和網頁版同步。OKAPI也在今年優化行動瀏覽,目前行動和電腦流量比例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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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來‬ ‪#‎O2O‬ ‪#‎電子書‬ ‪#‎EPUB3‬ ‪#‎OKAPI‬
http://www.bnext.com.tw/article/view/id/37176
2015年邁向20週年的博客來,無論是在營收、行動、和跨境上都大有斬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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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積電關廠退出太陽能產業


張忠謀的挫敗 台積電關廠退出太陽能產業 將出脫茂迪股票
顏至陽 2015年08月25日 15:19

晶圓教父張忠謀的挫敗!台積電今宣布結束太陽能廠營運,當初入股太陽能大廠茂迪的持股,也會在適當時間出脫,此一決定代表台積電全面退出太陽能產業。
由於台積電當初跨入太陽能領域,是由張忠謀拍板定案,派蔡力行負責,同時投資62億元入股茂迪,因此台積電「6年無成」決定退出太陽能領域,被視為張忠謀的挫敗。


結束太陽能廠,是否就代表台積電全面退出此領域?台積電發言體系表示:可以這麼說吧,大概就是全面退出了。至於當初投資茂迪的持股,台積電表示,已轉為「財務性投資」,也就是說,在不影響茂迪股價的情況下,會在適當時間、有次序的出脫持股。

台積電以薄膜銅銦鎵硒(CIGS)技術進軍太陽能產業,在25日宣布,由於業務無法達到長期的經濟效益,將於8月底結束營運,太陽能廠的365位員工將移聘至台積公司。太陽能廠的模組工具,將移至晶圓廠保存。
台積電公司6年前進駐太陽能產業,並以CIGS技術獨步全球,但是面對美國對中國及台灣的「雙反案」(反傾銷及反補貼)政策,加上中國低價策略競爭,太陽能產業被戲稱為「四大慘業」之一。台積電又屬後進之輩,在被幾乎瓜分的太陽能產業圈,企圖以CIGS走出自己的經營路線,但是歷經6年仍然無法找到穩定的獲利模式,在25日宣布熄燈。
台積電宣布太陽能廠結束營運(圖片來源:TSMC)
台積電宣布太陽能廠結束營運。(圖片來源:TSMC)


台積太陽能公司董事長暨台積公司資深副總左大川博士表示:「台積公司相信太陽能電力一直會是重要的綠色能源,而且太陽能模組製造仍是一個健全且持續成長的產業。但台積太陽能經過6年努力,仍未能發展出一套穩定獲利的模式。今日面對工廠結束營運,我們最主要的考量是同仁未來的工作安排。」未來台積電會以員工權益作為第一考量,太陽能廠的模組則裝置於台積電公司大樓及晶圓廠。

台積電表示,旗下台積太陽能是市場後進者,缺乏經濟規模,雖然轉換效率具領先優勢,但在成本上不具競爭力。此外台積太陽能廠結束營運產生之虧損將於2015年第3季認列完畢。台積公司預估,對每股獲利(EPS)影響為新台幣0.07元。

2015年8月23日 星期日

牛津 New College 的 dining hall 之橡木樑故事


我最早聽到這故事是1990年代初的 Leadership Is An Art By Max Depree。這本書的21世紀漢譯是"領導的藝術",江麗美譯,台北:經濟新潮,2008。
這一次,我希望查一下來源:
http://www.atlasobscura.com/places/oak-beams-new-college-oxford


OAK BEAMS, NEW COLLEGE OXFORD
The beams of the New College, Oxford dining hall come with an amazing story
LONG NOW LOCATIONS, HORTICULTURAL MARVELS, REPOSITORIES OF KNOWLEDGE, EXTRAORDINARY FLORA



The anthropologist/philosopher Gregory Bateson used to tell this story:
Founded in 1379, New College, Oxford is one of the oldest Oxford colleges. It has, like other colleges, a great dining hall with huge oak beams across the top, as large as two feet square, and forty-five feet long each.
A century ago, some busy entomologist went up into the roof of the dining hall with a penknife and poked at the beams and found that they were full of beetles. This was reported to the College Council, which met the news with some dismay, beams this large were now very hard, if not impossible to come by. "Where would they get beams of that caliber?" they worried.
One of the Junior Fellows stuck his neck out and suggested that there might be some worthy oaks on the College lands. These colleges are endowed with pieces of land scattered across the country which are run by a college Forester. They called in the College Forester, who of course had not been near the college itself for some years, and asked him if there were any oaks for possible use.
He pulled his forelock and said, “Well sirs, we was wonderin’ when you’d be askin’.”
Upon further inquiry it was discovered that when the College was founded, a grove of oaks had been planted to replace the beams in the dining hall when they became beetly, because oak beams always become beetly in the end. This plan had been passed down from one Forester to the next for over five hundred years saying “You don’t cut them oaks. Them’s for the College Hall.”
A nice story, one which raises an immediate question, “What about the next time? Has a new grove of oaks been planted and protected?”
The answer to this is both yes and no. The truth of the story, is that there was probably no single patch of trees assigned to the beams. It was standard practice for the Foresters to plant oaks, hazel, and ash. While they would harvest the Hazel and Ash every twenty years or so, they allowed the oaks to grow quite large for use in major construction work. (The oaks were also occasionally used in ship building.)
Additionally, the trees from which the oaks used to rebuild the hall came from land that was not acquired by the college until 1441, nearly sixty years after the hall was originally built, and the roof of the hall had already rebuilt once before in 1786 using pitch pine timbers, because the large oak timber was apparently unavailable.
The answer to the question, have new oaks been planted, is probably. Somewhere on the land owned by the New College are oaks that are, or will one day, be worthy of use in the great hall, assuming that they are managed in the same way they were before. It is in this management by the Forester in which lies the point. Ultimately, while the story is perhaps apocryphal, the idea of replacing and managing resources for the future, and the lesson in long term thinking is not.
In conjunction with the Long Now Foundation. Modified from original video and text by Stewart Brand at the Long Now Blog.
EDITED BY: Dylan (Admin)
 Eric Zhang 的貼文
Eric Zhang 新增了 8 張新相片


什麼叫做責任

1985年,人們發現,牛津大學有著350年歷史的大禮堂出現了嚴重的安全問題。
經檢查,大禮堂的20根橫樑已經風化腐朽,需要立刻更換。每一根橫樑都是由巨大的橡木製成的,而為了保持大禮堂350年來的歷史風貌,必須只能用橡木更換。在1985年那個年代,要找到20棵巨大的橡樹已經不容易,或者有可能找到,但每一根橡木也許將花費至少25萬美元。這令牛津大學一籌莫展。
這時,校園園藝所來報告,350年前,大禮堂的建築師早已考慮到後人會面臨的困境,當年就請園藝工人在學校的土地上種植了一大批橡樹,如今,每一棵橡樹的尺寸都已遠遠超過了橫樑的需要。
這真是一個讓人肅然起敬的消息!一名建築師350年前就有的用心和遠見。建築師的墓園早已荒蕪,但建築師的職責還沒有結束。
如今,這樣一個故事能給我們什麼啟示呢?盡可以去聯想一系列的詞彙——可持續,資源,長久,環境,但這些都顯太弱。可能,只有一種力量會持續,那就叫“責任”。


文=蔡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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